陆薄言今天来参加新年晚会,本来是欢欢喜喜的,如今他成了别人眼中的乐子。
“好了,我们回家。”
“啊!”冯璐璐痛得发出低吼声,她的身体缓缓滑了下来。
多么恐怖又陌生的字眼。
没招啊,谁让高寒理亏呢。
但是这方法,实际上是治标不治本。
“冯璐,生活就是得会算账,我一个月给你省下两万四,还给你一千五,你真是捡了大便宜。”高寒说着,还一副痛心的模样,他亏大了。
如果不是她,高寒一直都会是那副英勇的模样,他哪里会变成这般模样。
有高寒在场,他们自然不敢对冯璐璐怎么样。
苏简安左腿打着石膏半吊着,脑袋顶部有个七公分的伤口,那里剔下去了些头发,缝了十五针。
高寒一把抱住了她,“没事,没事 ,我们现在去医院。”
他捡地上的烟蒂中华烟。
“喂,你站住,你说什么呢你?”
等冯璐璐出来时,高寒看着她的走路姿势,很奇怪。
陆薄言一巴掌拍在了苏简安的小屁股上,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她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。
没有被爸爸疼过的女孩,总是会羡慕其他人的好爸爸。“高寒那边出事了。”
“你这跟人老婆长老婆短的,你们还不是合法夫妻啊?”门口的保镖推开门,却没有走进来。
“嘭”地一声,其他人闻讯看了过来。“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,朝三暮四,水性杨花,臭流氓!”
人活一 辈子,总不能活在别人的话里。年三十儿,大家都知道这是多么重要的日子。陆薄言不和家人在一起,特意邀请她来吃饭,
她撩着礼服裙摆,踩着高跟鞋,在人群里快速的穿梭着。到了急诊室,高寒压抑声音低吼,“她流了了很多血。”
“啊啊啊!”冯璐璐的双手紧紧按着脑袋,她的脑袋抵在镜子上。这些人扭曲事实,一群人骂她一个,她如果再有好脾气,那就是傻X了。